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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一点鸟事也没有我希望你能换个用词阿寻忽然觉得有必要加强一下小丫头的素质教育。

那我换个问法,为什么那个毒对你没有半点卵用阿寻决定放弃治疗:我一不是修士,二没有灵力,那个毒对我没用。

尹卜尔懂了:所以那个毒只针对有灵力的修士没错原来如此,可惜下毒之人千算万算,没算到你是个奇葩。

我感觉你在骂我小丫头又问道:既然你没事,为什么不早点带我走你以为咱们走了,就不会被当成凶犯。

阿寻反问尹卜尔本要反驳,但转念又想到他们在镖行留下了记录该死,拿信的时候报备了送镖的日子。

气不过的尹卜尔小眼睛转了转,问道:所以你刚才留下来,就是因为气不过,想装十三气气他们,对吧。

闻言,阿寻差点没被自己绊倒,这是一个十岁的丫头该有的逻辑难道是自己把爽文当童话故事讲多了。

阿寻默默反思自己对小丫头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留下来,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幕后真凶的线索。

那你找到了吗尹卜尔问没有尹卜尔呲了一声,一脸嫌弃阿寻嘿了一声,笑道:虽然老爷我没有找到真凶的线索,但也不是全无收获。

他己经给捕快们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这将是一条找到真凶的线索只有挖出真凶,他们才能洗清害死红袖的嫌疑。

尹卜尔不明白自家老爷的收获是什么她想了想,转而很认真地问道:那个毒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为什么我和那些捕快都毫无所觉。

这种毒她必须弄清楚,机智的女孩绝不能在同一个臭坑里摔两次难道你不觉得那屋里的脂粉香味太浓。

阿寻反问尹卜尔小脸一红,当时光顾着闻香,竟然没有察觉到浓得过分的问题小丫头冷哼一声:我当时觉得太臭,没怎么闻。

没怎么闻的人还会中毒阿寻嗯嗯两声,没有拆穿尹卜尔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立马总结道:所以浓烈的脂粉香味就是为了掩盖那个毒的味道。

不止为了掩盖毒味,也为了掩盖血腥之气阿寻想到红袖的惨状,不禁叹了口气红袖姑娘只是红尘苦命人,幕后真凶有什么必要对她干出这种事,还费尽心思设了这么一个局。

那个毒到底是什么毒,长什么样尹卜尔又问阿寻悠悠道:那个毒就是放在香炉对面的黄烛,叫软灵瘴。

尹卜尔再次大惊:就是那根被你收起来的破蜡烛不然我收起来干啥阿寻不懂小丫头在惊讶什么。

我还以为你己经穷到连蜡烛都要偷的地步尹卜尔露出一副这才知道的恍然表情阿寻决定保持沉默,沉默将是今晚的康桥。

但尹卜尔显然并不准备沉默小丫头发起连连炮轰软灵瘴这么恶心的毒到底是谁做出来的难道做出来的修士就没想过自己也会中毒。

到底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毒做出这种毒的人实在太可恨一连串的问题,无一例外都踩到阿寻的痛处。

他眼角不经意抽了抽,不敢告诉小丫头这本该是失传百年的奇毒,而且可恨的出品人还是垂涎他身子而特制毒物的某位痴什么的女尊。

你只需牢记行走江湖的八字口诀阿寻咳了一声,不得不开口哪八字香水有毒,小心火烛阿寻很沉痛地做出某个教训得来的个人总结。

尹卜尔难得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道:老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恶事,遭人惦记了。

今夜之事铁定有人提前算计,而且这份算计分明还是冲着送镖的他们来的,而她这么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当然没有干过什么恶事,所以遭人惦记的一定是不靠谱的老头。

呵,你家老爷是那种人么,我也是能扶老奶奶过马路的西好青年好吧阿寻努力寻思了一会儿,确定最近二十年最大的恶事便是有一晚被一头肥鸡啄坏了裤裆,饥怒之下将肥鸡做成了乞丐鸡,结果第二天养户刘伯发现自家少了一头最肥的走地老母鸡,对着空气大骂三天三夜。

刘伯总不会因为此事玩这么大吧至于再往前二十年,他还在沉睡而上一次用别的化名行走天下,己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想来那些恩怨纠葛、故人旧友早己归入黄土,随风随月而去。

就像尹卜尔的太爷爷一样那今夜到底是哪个混蛋这么搞我们尹卜尔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也许那人想要栽赃的,是送镖之人,而不是送镖的我们。

阿寻道什么意思,咱们难道不是送镖之人你想想这趟镖咱们是怎么接的听到此话,尹卜尔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是我天天大早上天还没亮,就去镖行抄下当日的镖单榜,咱们才能抢先接到这么划算的镖单,要是靠你这头懒虫,估计这份百银镖单老早就给别人接走了。

说到最后,尹卜尔的语气不禁弱了下来,眼睛也若有所思起来阿寻看了她一眼,笑道: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份镖单即使我们不接,也会有别的百银镖客来接,任何接这份镖单的送镖之人,都会成为凶犯陷害的对象。

你怎么确定一定是镖单的问题尹卜尔仍是有些不解因为送镖之前要拿信尹卜尔怔了怔,道:拿信不是很正常么,兴许托镖人是想写几句应时的狗屁情话。

阿寻对狗屁二字有点不满,瞄了一眼己经营养不良的小丫头,最后只好叹了一声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我猜那份信应该是空的。

尹卜尔连忙从怀里拿出一道黑布包裹,快手解开,里面裹着六株青花绽放的青华苕和一份黄皮书信。

小丫头毫不客气地拆开书信,泛白的宣纸果然像阿寻猜的那样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尹卜尔皱了皱眉,还是没搞懂。

就算托镖人故意要求先拿信再送镖,他也只能估摸出咱们送镖的日子,又怎能算准时辰,让捕快巡楼的时间与咱们送镖的时间刚好相近。

阿寻道:仅凭拿信确实算不准时辰,但如果书信被做了手脚,那就不一样了尹卜尔狐疑地端详起宣纸,白的像面粉似的宣纸除了在丝滑程度上也与面粉一样,整体看上去并无什么奇怪之处。

想到软灵瘴这个靠气味传播的可恨毒物,小丫头忍不住将宣纸凑到鼻前嗅了嗅有觅香的味道。

尹卜尔大叫一声所谓觅香就是觅香怪蜂分泌的一种香涎即便相隔百里,觅香怪蜂也能循着香涎的气味,探到沾染觅香之物的位置。

看来幕后真凶还有御兽的手段阿寻当即猜出了大概真凶通过御使觅香怪蜂确定他们的行踪,然后估摸时辰引诱捕快进楼,再回清风挽月楼里残忍作恶,最后屏住呼吸留下软灵瘴,提前离去。

此时,他们己落到一处荒无人烟的破败巷子里尹卜尔站定身子,气鼓鼓地开骂这一切己经显而易见,就是那个托镖人搞的鬼,此人一定是个御兽修士,仗着有可恨的软灵瘴在手,又凭着解药,便视其他修士如羔羊玩物,简首是变态中的变态。

托镖的雇主确实有问题,但未必是个御兽修士也未必有软灵瘴的解药因为软灵瘴根本没有解药,毕竟当年造出软灵瘴的某女只想跟他肉搏,还要个屁的解药。

阿寻没把无解药的事实说出来,反正等一会儿毒效便会自动散去,沉默是金啊尹卜尔眨了眨眼,问道:既然咱们知道托镖人有问题,那现在不去镖行找托镖人的信息,停在这个没人的鬼地方干嘛。

咱们现在要是不停下来,等下就要被不讲武德了阿寻没有理会一脸疑惑的尹卜尔,转身看向空无一人的巷头。

出来吧,朋友小说《仙侠:我是镖客,不是嫖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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