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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放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只狗是一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狗,至少从自己的医术反馈来看是这样的。

但陛下会让自己看一只正常的狗吗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其中必有猫腻啊也就是说这里面绝对有自己没有思考到,没有想到的点在。

可究竟是什么点呢不知道,完全没有头绪杨赓无奈,只能选择实话实说要说医术,自己没有怵过谁,但要是说到揣测上意,这完全就脱离了自己的专业了,这是属于另一个行业。

不擅长,当真不擅长啊没有办法,既然不清楚陛下在搞什么,就只能默默继续等待命运的审判了。

要是陛下是想自己活,那或许自己还能苟延残喘,若是陛下想让自己死,这狗怕就是自己丧命之因了。

杨赓一句话,无论是朱元璋还是蒋瓛全都愣了一下老朱眼睛猛地一瞪,看向正中间的‘死狗’,语气中有些难以置信:你和咱说,这狗。

是喝醉了一句反问,压力顿时就给到了杨赓原本杨赓就已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再遭受老朱的询问,最后一根弦终究还是绷不住了。

陛下,臣臣有罪啊臣才疏学浅,不学无术,此狗何症,臣当真当真作为宫中御医,杨赓能在宫中混这么久也不是吃干饭的。

见完全没有了办法,那就只能用上了自己这么多年参与朝堂,在朝堂之上立足的根本技能了。

没错,就是哭一哭破万法,陛下对老人心里还是有些许宽容的,哭总比不哭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哭的御医不容易死。

杨赓跪在地上,一脸自责,心中瑟瑟发抖,面上痛哭流涕陛下,臣无能,上不可为君分忧,下无法断此狗病症,臣有过啊。

杨赓这一哭嚎顿时就引起了太医院的太医们的连锁反应,一个个马上马就都有样学样要开始施展功力。

见这情况,老朱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杨赓察言观色,眼看大家都要跟着自己一起哭,瞬间就收住了情绪,不哭了。

好家伙,所有人一起哭,这不是摆明了要把我老杨架在火上烤吗是嫌我死的不够快活命技能瞬间秒变求死之道。

杨赓在大家要哭的前一步收住情绪,躬身大声道:陛下,臣请再看此狗此次臣要与李太医同看。

看看看快看老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杨赓如释重负,赶忙一把拽过一脸不情愿的李太医李妙人。

李妙人一脸幽怨地看着杨赓杨大人,你这自己要死拉着我做什么李大人,我都要死了,你苟活于世就不寂寞吗。

今日若是能走出御书房便罢,若是走不出去,我们争斗半生黄泉路上做个伴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杨赓和李妙人蹲着一边查看地上的土狗一边低声喃喃李妙人脸色黑如锅底我可真是谢谢你了杨大人,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李大人谬赞您看这狗喂,咱说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不就是让你们看只土狗吗堂堂御医看只狗都看不明白。

老朱看向李妙人:方才杨太医说这狗不胜酒力,你看了之后有什么要说的被老朱的目光所凝视,李妙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大脑飞快运转转了一会儿之后李妙人躬身道:启禀陛下,臣有不同的看法老朱眉头一挑,看了蒋瓛一眼。

蒋瓛顿时感觉一阵心惊好家伙,难道这酒水之中还当真有问题不过此时蒋瓛的情绪还是比较稳定的,至少自己已经从这个案件里摘出来了,之后尸山血海与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死道友不死贫道。

说说老朱沉声道是李妙人躬身行了一礼,随后指着地上的土狗道:陛下,臣认为,此狗当是酒量尚可,但过于贪杯,饮酒过量是以醉酒。

朱元璋沉默了:蒋瓛也沉默了:不过两人倒是齐齐松了口气而就在这时,地上原本如同死了一般的土狗呜咽了两声,然后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

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都给咱回去吧老朱挥了挥手,屏退太医太医们赶忙退出了御书房。

蒋瓛将房门关上,御书房内又只剩下了老朱和蒋瓛此事你怎么看老朱忽然开口蒋瓛想了想,然后开口:皇爷,臣以为此事无外乎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就是如陛下所思一般,此事确实存在蹊跷,有人暗中谋划那第二种呢第二种就是此事确实无人谋划,属实巧合。

老朱沉默了正反都被你给说了,咱是问你看法,你给咱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蒋瓛瞬间沉默。

心中不服他喵的,不是您让我说的吗臣臣有罪蒋瓛请罪不管有没有问题,先认一波罪总归是能表明一下自己良好的反思态度。

不中用的东西老朱冷哼一声:明日你好好守着,是巧合还是有人算计,给咱好好查清楚,查仔细了。

就在皇宫中老朱与蒋瓛因为今日之事大动干戈的同时另一边应天府东南方位的一处民房里这处民房位于小巷交错的深处,周围都是房舍,四通八达,不熟悉路径的人在这些巷子里行走分分钟就会迷失。

一个少年七拐八拐疾步走了半天,最终拐进了一间房舍中朱英关上房门,然后又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儿,仔细观察了一波。

没有发现有尾巴跟随,朱英这才松了口气掏出口袋里的银钱八两八两银子这是今天卖酒的收获。

朱英回到房中房间里很是空旷,可以说是家徒四壁,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张破木桌之外再无其他,非常朴素,简约。

来到床边,朱英从床上的竹枕里取出了一把钥匙,然后蹲下身子拿着钥匙钻进了床底搬开床底的一块地砖,露出了一个被铁锁锁住的暗格。

将暗格打开朱英从暗格里搬出了一个木箱,木质的箱子同样锁着一把铁锁,朱英又来到门外,在门外晒着的掏空的丝瓜棒子里取出了一把钥匙。

用钥匙将木箱打开总算是凑了三百两了将今天收获的八两银钱放入箱子,看着箱子里装着的满满当当的银两,朱英一脸的满足。

没错,这就是他这近两个月以来卖蒸馏酒的收获每天卖一瓶,就赚八两银不是朱英不想多赚,实在是在这个时代,没有实力,守不住钱财,赚钱速度快的法子有很多,暴富的法子朱英脑子里全是,可这些玩意儿一旦拿出来,自己轻则直接被盯上被抢了生意,重则可能自己都得搭进去,危及性命。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朱英不想死是的,重活一世朱英是个穿越者,十年前就穿越到了大明刚开始的时候朱英也是个有追求有理想有抱负的孩子,那会儿自己不过八岁但却又鸿鹄之志,身为穿越者,不说在这大明称王称霸吧,富可敌国或者富甲一方那是必须的。

于是就开始着手做生意但很遗憾,丰满的理想总归是虚幻的,现实情况极为骨感生意上虽然遇到了诸多的问题,但是都被自己一一解决了。

生意开始踏上正轨,可很快,致命问题就出现了问题不是因为生意不行,反而是因为生意太行。

那时候九岁的自己日进斗金,响彻了周边村镇消息传出不久之后自己的作坊就被抢劫了,不光是生意,就连自己也被山贼给掳掠了去。

路上自己假装昏迷才得知事情真相这些山贼压根就不是山贼,而是附近村霸张家的家丁假扮的,张家盯上了自己的生意就想直接把自己给解决了。

那次险些身死后来侥幸逃脱自那之后自己就明白了,在这古代,自己一个孤儿,没有任何背景,压根就斗不过别人。

士农工商,商贾为最下流,哪怕是你有钱,面对其他几个阶层的人也是自然低人一等乡绅地主的背后站着的基本上都是士人,家族里总有一些在官场当官的,自己根本斗不过他们。

无论是被张家盯上还是被王家盯上,但凡只要是被盯上,自己就有可能完犊子同时自己还是黑户,没有户口,也就等于是流民,一个流民,又是商贾。

地位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站在了时代的最底层,穷还好,贱命一条没人管你可你一旦赚钱或者有赚钱能力,直接就会成为你的取死之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说的就是这个道理现实的穿越比理想中的穿越要难太多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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